每個人都是一幅畫,不論是濃墨重彩還是輕描淡寫,總逃不過畫軸一卷,歸于平淡。畫間的一筆一畫都是生命的點綴,生命突顯的不是長度而深度。起筆與落筆之間,每一次的停頓都是生命的里程碑,詮釋著生命的精彩。
“住進布達拉宮,我是雪域最大的王。流浪在拉薩街頭,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。”倉央嘉措的一生是一個謎,在神圣的宗教、動蕩的政局間不乏凄美的愛情。他用他的方式凈化著人們的內心,普渡眾生。他仿佛是一個戲子,在臺上唱著那清新淡雅的小曲,三兩句便深入人心,繞梁三日。他清凈而生,清凈而去,短短23載,卻是圓滿而錦繡的一生。
三百多年過去了,布達拉宮門前的轉經(jīng)筒,轉過一世又一世。多少人世變遷,都湮沒在歷史的風塵之中,無處尋覓。而倉央嘉措和他的愛情,如同漫山遍野的格;ǎ㈤_在青藏高原,盛開在人們的心中。
有人評論他的詩:“海子的詩與凡•高的畫在本質上是一致的,他們都讓人感到生命燃燒時的狀態(tài)是多么輝煌和熾烈。”的確,他的詩熱情洋溢,那滾燙的浪漫和激情讓人驚心動魄。他開創(chuàng)了一個“金色”的時代,當大多數(shù)中國詩人跟在凡•高身后高唱向日葵時,海子卻找到中國的向日葵——“麥子”,他在短詩《答復》:“麥地/別人看見你/覺得人溫暖,美麗/我則站在你痛苦質問的中心/被你灼傷/我站在太陽/痛苦的芒上/麥地/神秘的質問者啊/當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/你不能說我一無所有/你不能說我兩手空空。”麥子很平凡,卻又很真實,就像海子一樣,平凡、樸實,懷著最簡單的夢追求著最真切的世界。他熱愛詩,癡迷詩,甚至可以為詩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“死是一門藝術,詩人的死實際等于詩人的再生。”(西爾維婭•普拉)在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的岸邊,我看見海子正微笑著慈祥著未來……
花開歡喜,花落亦無悲;ㄩ_與花落亦是花的本質,生如夏花,死亦如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