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敬的各位領導,敬愛的老師,親愛的同學們:
大家好,我來自漢文1703的樊逸瑋,我今天演講的題目是《不朽的軍魂》。紅日初升,其道大光。河出伏流,一瀉汪洋。潛龍騰淵,鱗爪飛揚。乳虎嘯谷,百獸震惶。鷹隼試翼,風塵吸張。奇花初胎,矞矞皇皇。干將發(fā)硎,有作其芒。天戴其蒼,地履其黃。縱有千古,橫有八荒。前途似海,來日方長。青春不正是如此嗎?
在十八歲這個如此美好的時光里,我跨入了大學的校門,夢想著未來,夢想著我的生活該是如夏花一般絢爛,自由而耀眼。但迎接我的卻不是夢想中大學美好自由的生活,而是軍訓。軍訓對我而言,就宛如晴天霹靂,縱然有千般不愿,縱有千種理由,但還是不得不踏上去操場的路上。軍訓,不過就是那些枯燥的隊列練習,向左轉,向右轉嗎?還要在烈日下暴曬,集體的大鍋飯哪有母親親手做的羹湯好吃呢?
但今天我站在這里做著“走過軍旅”的演講,十四天的時間早已過去,我恍然有一種隔世的感覺。在這十四天里,我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,身著軍裝,站在隊列中,伴著短促而有力的口令,隨著隊列前進、轉身、后退,聽這著從雜亂無章到整齊劃一的步伐,大地都在顫抖,我們就像融為了一體,莫名生出了一股力量,仿佛能天公比個高下。環(huán)顧四周,這些本從五湖四海來到這里陌生的臉旁卻是如此的親切,或許這就是團體吧!軍訓就像一個大熔爐,將我們鍛造成一塊好鋼,嚴于律己取代了自由散漫,喚醒了早已銘刻于血脈中的紀律與血性。十四天的軍訓生涯,我好像觸摸到了軍人的魂,軍隊的魂。
午夜夢回,是秦軍銳士灑血赴死一統(tǒng)六國,“赳赳老秦,復我河山。血不流干,死不休戰(zhàn)!”的怒吼,是霍去病北逐匈奴,開疆拓土,封狼居胥的無雙武功。漠北孤月,駝鈴聲聲,縈繞在耳邊,似訴說著誰主沉浮舍我其誰大一統(tǒng)的風范,是大明擊敗橫掃世界的蒙古帝國,收服燕云十六州的豪邁。夢醒,是那閱兵式上威武雄壯、氣吞山河的氣勢;是那與洪魔抗戰(zhàn)中無堅不摧的鋼鐵城墻;是那地震中永遠第一個趕到的身影。是他們,是他們,那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!他們是軍人!
還記得,那150年的恥辱,那強迫中國簽訂了一千多個不平等條約。這一千多個不平等條約,就像一千多個腳鐐、一千多幅手銬、一千多根鐵鏈和繩索,拴在我們的腳踝上,捆在我們的身體上,勒在我們的脖子上。78年前我們從麻木不仁的死亡祭壇中清醒,一支步槍便撐起一面不倒的軍旗屹立于血雨腥風之中。我們用了22年的時間200多萬中國軍人的生命去改寫。用了22年時間去鑄造,去凝聚,去找回被丟失的血性,被折斷的脊梁,被遺忘的魂魄!想我們中華民族祖祖輩輩數(shù)千年來,不停歇之“國難”“國恨”,不停歇之“赴死”“流血”,不停歇之“天下紛擾”,不停歇之“復我河山”哪怕流干了血,哪怕只剩最后一人,我們不會再低下這高貴的頭顱!艱難困苦,玉汝于成。金生麗水,玉出昆岡。
晨霧中,回蕩著的是我們嘹亮的口號;烈陽下,揮灑著的是我們堅毅的汗水;夕陽里,照映著的是我們挺直的背影。
即使面對強大的敵手,明知不敵也要毅然亮劍。即使倒下,也要成為一座山,一道嶺。劍鋒所指,所向披靡! |